慕之

半截入土,懒癌晚期。御宅不腐,哈赫死忠。全职叶橙,博爱无差。三国伪粉,不玩农药。携手同非,安利随意。更新不定,小学文笔。轻微社恐,欢迎勾搭。爬墙苦手,随缘摸鱼。(头像357关银屏,id=3908608)

【刑侦paro‖茨草】Mints(02)

  • 建了合集,请善用此功能。

  • 关于医学等专业知识基本扯淡,特此说明。

  • 更新不定,我觉得我不放上来就永远不会往后写






     

    两人说明了来意,被工作人员领到一间办公室。“八百教授还在上课,请你们稍等一会儿。”她是这么说的。

    “是你熟悉的老师吗?”茨木打量着这间办公室。还算宽敞的办公室收拾得整整齐齐,窗边摆着一排绿植。无论神经绷得多紧,看到这一幕,想必都会不由自主地舒缓吧。

    “嗯……是的。”萤草自暴自弃地叹了一口气,“是我本科时一门主课的老师。我最不想见到的就是她……”

    “你们俩之间发生过什么吗?”

    “她问过我要不要读她的研究生,我半路报了警校就一直没回复……”萤草对着桌前的镜子散下头发,神经质地整了整发型,“希望她不记得我了……”

    你这样也没差多少啊。茨木当然不会把这种可能会造成萤草更多不安的话说出口。“学生这么多,她肯定不记得了吧。”他只能安慰她说。

    “希望如此吧。”萤草显然不太乐观。

    “抱歉,让二位久等了。”办公室的门在这时候打开,一个年纪不大的女性走了进来,“我是八百比丘尼。二位找我什么事?”

    “我们是警察,来调查一下泽村忠义的人际关系。”茨木跨出了一步站到萤草身前,出示了自己的证件。

    “泽村研究员他怎么了吗?”八百比丘尼有点惊讶。

    “他死了。今早被发现死在家中。”茨木观察着她的神色,“死因是急性心肌梗死。”

    “怎么会……”八百比丘尼身子一晃,幸好及时撑住了办公桌,“他还那么年轻……昨天晚上我还收到了他的邮件……”她看样子是真的不知情。

    “我们也非常遗憾。”茨木等她缓过神来,才继续说道,“所以我们想要了解一下是不是有什么别的原因。”

    “嗯,好的。我们一定全力协助警方。”八百比丘尼此时也完全明白了两人的来意,她点点头,终于想起了请他们在接待室坐下。

    “这是……茶吗?”茨木看着设计考究的瓷杯中装着的青绿色液体,有些意外。

    “嗯,是我自己混的花草茶,喝这个挺提神的。”八百比丘尼自己举杯先喝了一口,“警察先生可以试试看。”她热情地邀请着。

    “啊,那真是厉害呢。”茨木注意到萤草低着头轻轻颤抖了一下,把放在杯缘的手收了回来,“谢谢款待,我们可以开始了吗?”

    “请开始吧。”八百比丘尼郑重地放下茶杯。

    据八百比丘尼说,泽村忠义是回国不久的留学生,加入研究组没多久,人缘不错,和隔壁研究组的同事在谈恋爱,工作也什么都没落下,尽职尽责,但也没到工作狂的地步,今年的体检报告也没有什么问题。

    “说来也真是讽刺,我们这些为了人们的健康而研究的人,却大部分处于亚健康状态呢。”八百比丘尼小小地抱怨了一句。

    “你们这些科研人员真的都很伟大。”茨木感慨道,“对了,您之前提过你昨晚收到了泽村先生的邮件,请问方便告诉我们是什么内容吗?”

    “就是项目下一步的构想。”八百比丘尼简单解释。

    “是关于什么的项目呢?”萤草突然问,“抱歉,我之前学的东西和这儿有点搭边,所以有点好奇。”

    这不是等于自报家门了吗?刚才分明还说不希望被认出来着。这家伙,搞什么啊?茨木有些惊讶地看了一眼萤草。萤草一脸认真,仿佛真的对这个项目很有兴趣。

    “是关于人体免疫系统平衡方面的研究。”八百比丘尼倒没有太惊讶,她喝了一口茶,用给学生解惑的老师的口吻说,“人体是最小的生物圈。每一个生物圈本来就应该是独特的。常规里只通过指标范围来判断正不正常不觉得太狭窄了吗?”

    “你们想要建造新的评价指标体系?”萤草追问。

    “不。”八百比丘尼摇摇头,“不应该有固定的评价体系。”

    “这样啊……”萤草陷入了沉思,过了一会儿才评价道,“这一定是很伟大的研究。”

    

    从大学完全没有问到什么有意义的信息。泽村忠义很年轻,作息规律,没有病史,没有仇敌,没有自杀也没有被杀的可能性。

    作为一场单纯的意外解释最为合理。可是……

    茨木和萤草最后去了便利店看着昨晚的监控,这是死者和樱花晚餐分别之后最后出现的公共场所。萤草弯着腰,眼都不眨地盯着屏幕,茨木却想起了和八百教授的谈话。萤草当时的神情,和现在一样认真,甚至更添了几分严肃。

    虽然和这个后辈相处时间不长,但茨木也看出了这个后辈不是那种不会看场合的人。在那种本该低调的情况下强行提问,归结到一句“我太好奇了”显然是不够的。茨木感觉能从中抓住什么,却总是抓不住。难道她有什么隐情?他开始惦记那份没看几眼的档案。

    “茨木前辈,没什么疑点吧?”短短十分钟不到的录像已经循环播放了四五遍,萤草揉了揉眼睛,直起身。

    “我想也是。”茨木点点头,“今天就收工吧。”

    “可是……”萤草有些不解。

    “就算是在查案的时候,也不能一直紧绷着神经。”茨木说,“明天还要面对证人呢,今晚你先好好休息吧。”

    “原来如此。”萤草若有所思地掏出笔记本。

    “喂,这种话不需要记吧!”茨木哭笑不得。

    “可是我觉得很有道理嘛。”萤草还是认真地在笔记本上记了几笔。茨木不禁怀疑,再过个几天萤草的笔记本都能成为他的语录了。

    这就是有后辈的感觉吗。

    两人在便利店门口分别。茨木看着萤草顺着人流走进了不远处的地铁站后,往相反的方向走去。

    街头巨幅LED屏幕正放着薄荷糖的广告,茨木瞄了一眼。漂亮的女演员穿着薄荷色的衬衫,屏幕下方是一行除了醒目就没什么亮点的宣传语:

    “不一样的清凉体验!”

    都快到夏天了啊。茨木抬头看看傍晚的天空。已经快六点了,天空还很亮堂,橘黄色的晚霞被林立的高楼分割成一片片,在远处慢慢渐变成深紫,支离破碎中又有一种奇妙的和谐感。

    “薄荷糖……”泽村忠义的购物清单上有这一项吗。

    “前辈,我在盥洗室里找到了——”萤草举着什么东西跑过来的样子浮现在他的眼前。只不过随后就被樱花和桃花打断了,后来谁也就没有深究。

    他知道哪里不对了。

    

    茨木赶回警视厅的时候,搜查一课的大办公室里空空荡荡的,却灯火通明。

    这是很正常的事情,首都每天都会有事件发生。刑警们被分成一组组,活跃在明处或者暗处,处理着威胁市民安全的事情。无论何时都会有突发状况,即使是深夜,刑警也要立刻出动。

    这是他们的工作,是他们的责任,更是他们的骄傲。

    办公室对他们来说更像是一个临时停靠的港口,获得补给,整理思路,稍作休息便向各自的目标再度进发。中途也许会南辕北辙,徒劳无功,但只要这个港口还在,他们就一定能够再度找到正确的方向。

    “呦,带新人带得怎么样了?”茨木正聚精会神地翻着资料,背后突然响起了一个熟悉的声音。

    “啊,挚友!”茨木回过头就看见了酒吞童子。他肩上搭着还冒着热气的毛巾,手上拿着一瓶开了口的能量饮料,看这阵仗是又打算持久战了。

    “你的案子怎么样了?”茨木问。

    “抓到嫌疑人了。”酒吞喝了一口饮料,脸上没有半分高兴的神情,“但是到现在都没有开口。”

    “没事,如果是挚友的话,一定能让他开口的!”茨木真诚地鼓励道。他打心底相信自己这位友人的实力。

    “嗯,我今晚一定要让他开口。”酒吞用毛巾擦了一把脸,“不说我这边了,你怎么样?”

    “看上去像是一场意外。”茨木把自己找到的东西展示给酒吞看,“但是有疑点。”

    “糖果的小铁盒?”酒吞扫了一眼,“有哪里不对吗?”

    “包装。”茨木补充说,“广告上说新包装这个月才开始投入使用,可昨天新包装的糖果盒子已经出现在被害者的垃圾桶里了。”

    “几天就吃完一盒薄荷糖也不是什么稀奇事吧?”酒吞提出异议。

    “确实很有可能。不过,”茨木点点头,“那也应该是最近购买的,一般来说会有人几天的功夫就把包装磨损成这样吗?”他指了指翘边的标识贴纸。

    “不管怎么说,单就这一点来看,完全没有说服力。”酒吞拿过小糖盒把玩着,“还有其他什么线索吗?”

    “暂时没有,等明天死者的亲友过来,我让萤草问问看。”茨木整理着自己的思路,随口说。

    “哦嚯,看来你和这个小姑娘处得不错啊?”酒吞揶揄他,手却停住了,“啊!”他指着糖果盒的背标。

    “怎么了?”茨木立刻凑了上去。

    看上去天衣无缝的背标在两人的摆弄间几乎脱落,露出一串小小的地址。

    “这个地址,”酒吞没有像平常一样嫌弃地推开他,只是指着这一行小字,似乎要把它划拉出一个口子,“在大天狗,就是我这个案子里嫌疑人的活动范围。”

    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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